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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帝的膀臂中

牙醫使用鑽牙機時所發出的聲響,把5歲的莎莎嚇得從診療椅上一躍而起,並且拒絕再坐回去。醫生理解地點點頭,隨即就對莎莎的爸爸捷森說:「請你坐在診療椅上。」捷森以為這是要示範給女兒看這多麼容易,馬上坐了上去。但是接下來,醫生轉頭跟莎莎說:「現在妳可以爬上去,躺在爸爸身上哦!」爸爸穩固的膀臂把莎莎摟在懷裡,使她全然放鬆,牙醫才能繼續進行治療。

基督裡的勇氣

十九世紀末期,瑪麗•麥克道爾(Mary McDowell)的生活環境,與艱苦嚴苛的芝加哥畜牧場有天壤之別。雖然她家離畜牧場僅約32公里,但她對後來引發工人罷工的惡劣工作條件和環境所知甚少。在麥克道爾得知這些工人及其家人面對的困境後,她搬進了畜牧場,住在工人當中,為他們爭取更好的工作條件。她也照顧這群人的需要,包括在一間小商店後面的學校裡,教導工人們的孩子。

在一起更好

攝影師索倫·索爾卡(Søren Solkær)花了數年時間拍攝椋鳥,以及牠們令人嘆為觀止的群飛景象,成千上萬的椋鳥在空中結隊盤旋,以流暢的動作飛翔。觀看這個奇景就像觀賞精心策劃的旋轉波浪,又像是大型毛筆在空中飛舞,勾勒出千變萬化的水墨畫。在丹麥,人們將椋鳥遷徙的景觀稱為「黑太陽」(Black Sun,這也是索爾卡攝影集的書名)。最引人注目的是,椋鳥可以本能地跟隨最靠近身邊的同伴,牠們飛得極其靠近,如果有一隻椋鳥慢了一拍,就會釀成大規模的災難。然而,椋鳥能利用群飛來保護彼此。當一隻大鷹飛下來時,這些椋鳥就會形成緊密的隊形並集體移動,好擊退捕食者,如果落單就很容易被捕食者叼走。

聖誕節隔天

在度過了充滿歡樂的聖誕節之後,隔天卻讓人感到洩氣。我們在朋友家過夜,但都沒有睡好。當我們開車回家時,車子竟半途拋錨了。接著開始下雪,我們只好把車停在路邊,在雨雪夾雜的天氣裡,搭計程車回家,真是令人沮喪。

團契相交

雖然我不清楚主日早上的崇拜結束後,負責關燈和鎖好教堂的人是誰,但我知道,那位會友當天必須較遲才能享用午餐。這是因為很多人喜歡在聚會結束後留下來,分享生活近況、人生抉擇、內心的問題及掙扎等等。在崇拜結束20分鐘後,環顧四周仍有許多人留下來熱切地彼此分享,是令人感到欣慰的事。

積聚力量

格蘭傑·麥科伊(Grainger McKoy)是一位研究和雕刻鳥類的藝術家,擅於捕捉各種鳥類優雅、脆弱和展現力量的姿態。在他一件名為《復原》(Recovery)的雕刻作品中,展示了一隻針尾鴨的右翼,高高地垂直伸展著。作品下方的一塊牌匾如此描述:「飛行中的鳥類在收起翅膀時,是最軟弱無力的時刻,但也是牠為未來的旅程積聚力量的時刻。」格蘭傑還引用聖經經文說﹕「我的恩典夠你用的,因為我的能力是在人的軟弱上顯得完全。」(哥林多後書12章9節)

開啟我心眼

在2001年,一名早產兒克里斯多福·達菲(Christopher Duffley)順利地存活下來,醫生們都十分意外。他在五個月大時被送入寄養中心,直到他的姑姑一家人領養了他。有一位老師發現四歲的克里斯多福雖然雙目失明,並被診斷患有自閉症,卻擁有絕對音感。六年後,克里斯多福站在教堂的講台上,唱著《打開我心靈的眼睛》,而這則短片在網路上累積觀看次數超過百萬。在2020年,克里斯多福分享了他為何要當身心障礙人士的倡議者。他不斷證明,只要他心眼明亮,看見並明白上帝在他身上的計劃,就有無限的可能性。

患難中的信心

在1965年6月,6名東加(或湯加)王國的青少年從他們的島嶼國家出發,展開探險之旅。但第一晚他們就遇到風暴,桅杆和船舵都被摧毀。他們沒食物也沒水,在海中漂流好幾天,到達了無人居住的阿塔島,15個月之後才被人發現。

切實相愛

現場有十多支隊伍,每隊由三人組成,三人並肩站立,準備進行三人四足綁腿賽跑。站在中間的人與站在他左右的人在腳踝和膝蓋處,用彩色布條緊緊地綁在一起,每個隊伍都將目光鎖定在終點線上。哨聲一響,各個隊伍都往前衝。大多數人都跌倒而且很難再站起來,一些隊伍選擇跳躍而不是步行,有些人則乾脆放棄。但其中一隊卻稍微延遲開始,他們先確定了策略,然後在前進的過程中互相溝通、同心協力。雖然他們一路跌跌撞撞,但仍堅持繼續前進,很快地,他們就越過了其他隊伍。他們因為願意彼此合作,一步步向前邁進,使他們能夠一起衝過終點線。

上帝對我們說話

我的手機來電顯示陌生的電話號碼,我通常不會接聽這類的電話,而是直接轉至語音信箱,但我卻接聽了這通電話。來電者禮貌地問我,是否有時間聽他分享一小段聖經經文。他引用啟示錄21章3-5節,談到上帝「要擦去他們一切的眼淚」,也提到耶穌是我們的保障和盼望。我告訴他,我已經接受耶穌成為我個人的救主,但他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向我作見證,而是詢問可否和我一起禱告。後來,他確實為我禱告,祈求上帝鼓勵我並賜給我力量。

彼此鼓勵

十多年來,每當春回大地時,我家的庭院都會發生「綠色奇蹟」。經歷了幾個月的寒冬,院子裡的草變得又枯又黃,偶然經過的人都會以為那些草已經死了。科羅拉多州的山區有雪,但山前的平原地帶氣候卻很乾燥,在大多數氣溫較高的月份裡,我們不時都收到乾旱預警。但每年差不多五月底的時候,我都會打開灑水器,不是大量噴水,而是小量、持續地給草地灑水。大約兩週後,原本又枯又黃的小草,變成了一片鬱鬱蔥蔥的青草地!

只能想像

在主日聚會中,我坐在露意絲身後的長木椅上。當敬拜團開始演奏詩歌《我只能想像》(I Can Only Imagine)時,我舉起雙手讚美上帝,與她那甜美的高音互相應和。聚會後,她告訴了我她所面對的健康問題,於是我們決定在她即將進行的癌症療程期間要一同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