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和桑杰太太是要好的鄰居,也是友好的競爭對手。我們兩家的後院剛好相對,每週一她倆都會比賽,看誰先把洗好的衣服晾在戶外的晾衣繩上。有時母親會說:「她又贏了!」但下週一可能就是母親獲勝!兩人都很享受每週一次的友誼賽。在共享後院小巷的十多年裡,她們也分享了彼此的生活智慧、經歷和期望。
在全球爆發新冠疫情時,醫生賈森·佩爾索夫(Jason Persoff)夜以繼日地搶救確診病患。他在一家大醫院急診室任職,這場疫情已勢不可擋,那他為何還能堅守崗位、全力以赴?原來他會在休息時間,拍攝微小的單片雪花,然後放大欣賞,藉此調劑身心。佩爾索夫說:「這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從微小美麗的事物中尋找快樂,讓我有機會與造物主建立連結,也能以一種少有人注意到的方式去看這個世界。」
學校的頂尖學生獲頒卓越學習獎時,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但頒獎典禮並未就此結束,接著表揚的不是那些表現最佳的學生,而是進步最多的學生。他們努力讓學業成績及格,不再搗亂,提高到校上課的出席率。這些學生的父母微笑著鼓掌,肯定了孩子們的進步,不再看他們過往的缺點,而是看到他們走在新的道路。
美國退役海軍上將威廉·麥克雷文(William McRaven)出身自海豹部隊。他在某個畢業典禮上致詞,談及每天整理床鋪,典禮影片的瀏覽量高達一億次。但他也曾分享另一個同樣重要的功課。麥克雷文悲傷地承認,他們在一次中東軍事行動中,誤殺了一個無辜家庭的數名成員。他認為那個家庭應得到真誠的道歉,因此他勇敢地向那位傷心的父親請求原諒。
蒂芙尼·戈爾森博士(Dr. Tiffany Gholson)是一名社會工作者,住在美國伊利諾州東聖路易斯市,她親眼目睹了犯罪活動對這座城市造成的種種影響。然而,到了2023年,該市的凶殺案下降了31%,整體犯罪率下降了37%。這是怎麼一回事呢?答案就是夥伴關係。該市成立了公共安全執法小組,包括了州警、市警、市內各個學區以及一個基督教團體,大家一起努力為全體市民扭轉社會風氣。
荷莉·庫克(Holly Cooke)因工作而移居倫敦,在那裡她連一個朋友也沒有,每到週末就覺得淒涼冷清。根據一項全球性調查顯示,倫敦是最容易感到孤獨的城市,有55%的倫敦居民說他們感到孤獨,相形之下,鄰近的葡萄牙里斯本只有10%的居民有孤寂感。
研究人員艾力克斯·史曼利(Alex Smalley)希望每個人都能早點起床,或在太陽下山時放慢腳步。為什麼呢?這是為了欣賞日出和日落。史曼利是英國的首席研究員,研究自然界對心理健康的影響。他發現這些稍縱即逝的景色,是一天之中最美麗、最令人讚嘆的時刻。與萬里晴空或璀璨夜空相比,令人讚嘆的日出或日落更能讓人心情變好,增加正向情緒和減少壓力。史曼利說:「當你看到廣闊無垠的景象,或令你心生敬畏感的情景,你會覺得自己的困難變得微不足道,也不再那麼擔憂了。」
我家院子裡的藍雲杉不停地掉松果和松針。專治樹木疑難雜症的樹醫師只看了一眼,就告訴我們說:「這棵樹只是像所有的雲杉一樣。」我希望他可以作更詳細的解釋,或提供解決方案,但他只是聳聳肩,又說了一次:「雲杉都是這樣的。」雲杉這種樹就是會掉松針,天性如此。
住在哥本哈根的奧萊•卡索(Ole Kassow)喜歡騎腳踏車。一天早上,他看見一個老人帶著助行架獨自坐在公園裡,忽然他靈光一閃:何不讓老人享受乘坐腳踏車的樂趣呢?於是,在一個晴天,他騎著租來的三輪腳踏車到一間養老院,邀請院中的老人搭乘。一名職員和一位老人成為了「騎行不分年齡」(Cycling Without Age)的首批乘客,讓他倍感高興。
因為一場暴風雪將襲擊我所居住的美國西部地區,寡居的母親同意來我家暫住,和我們一起度過這場風暴。然而,暴風雪過去之後,她再也沒有返回她的住家,而是搬過來和我們同住,直到她離世。她的同住為我們的生活帶來許多正向的改變,例如:她能隨時向家人提供智慧的建言,並與我們分享祖輩的故事;她跟我丈夫變成最好的朋友,因兩人都有幽默感,並且喜歡運動。她再也不是一位訪客,而是重要的永久住戶。我們的心一直受到她正面的影響,甚至到上帝召喚她回天家之後,仍是如此。
我來到這所靠近大城市的新學校,那位負責分配班級的輔導員看了我一眼,便把我分到成績最差的英文作文班。我從貧民區的學校轉到這裡,過去我成績優異,作文甚至還得過校長頒發的獎項。然而,當輔導員認為我不合適或還沒達到水平時,這所新學校的「最佳」寫作班便將我拒之門外。
溫多琳(Gwendolyn Stulgis)在婚禮那天,穿上自己夢想中的婚紗。婚禮之後,她把婚紗送給人,送給了一個陌生人。溫多琳認為,美麗的婚紗不該放在衣櫃裡沾灰塵。有些新娘也同意這個想法。如今,透過溫多琳的社群網站,有幾十位女士捐出或得到婚紗。正如一位捐贈者說:「我希望這件婚紗能傳給另一個新娘,然後再傳、再傳,為更多新娘在慶典中增添光彩,直到這件禮服不堪使用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