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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大的恩慈

凱文·福特(Kevin Ford)在速食餐廳辛勤工作了27年,從來不缺勤。在他服務了27年的紀念日那天,經理匆忙預備了一份很不起眼的禮物送給他,但他以恭敬的態度接受了,且充滿感激。同事將這段短片傳到網上,許多人看了都覺得禮物太過微薄,結果有數千人聯合起來,向凱文展現了極大的恩慈。在支持凱文的募款活動中,眾人紛紛響應,捐款在短短一週便達到25萬美元。凱文說:「我感覺好像做夢一樣,而夢境實現了。」

額外恩典

當我們在教會為一個特別活動進行佈置時,負責的一位姐妹因我經驗不足而大發牢騷。等她走開後,另一位姐妹走近我,說:「別管她。她就是我們所說的,那種需要額外恩典的人。」

從黑暗入光明

誰都無法讓阿卡斯脫離黑暗的憂鬱深淵。他在一場貨車事故中受了重傷,被送到西南亞的一間傳道會醫院救治。他經歷八次手術才修復了斷掉的骨頭,但他卻吃不下飯,患上憂鬱症。因為他家人全靠他養家,但他現在卻無能為力,因此心裡越來越陰鬱幽暗。

離別之言

約翰·帕金斯(John M. Perkins)在他生命接近尾聲之時,給了他的美國同胞一個重要的信息。這位提倡民權運動及種族和解的牧師說:「悔改是歸向上帝的唯一途徑。你們若不悔改,都必滅亡!」

活在自由中

在我從小生長的美國德克薩斯州,每年6月19日會慶祝六月節,許多黑人社區都會有節慶遊行和野餐活動。我到十幾歲的時候,才知道六月節慶祝活動其中讓人心碎的意義。原來六月節是要紀念在1865年6月19日這天,德州的奴隸們才得知林肯總統在兩年半以前,已經簽署了賦予他們自由的解放宣言。可是,在德州的這群被奴役的人因不知道黑奴已得到解放,所以依然生活在奴隸制度中。

上帝的花園

我家花園裡的花朵,提醒了我生命的美麗和短暫。去年春天,我的妻子在庭院裡種下了月光花。這植物之所以稱為月光花,是因為其花朵潔白、又大又圓,外型像極了滿月。每一朵月光花只綻放一個晚上,隔天一早就會在明亮的陽光下凋謝,再也不會開花。但是,一株月光花有許多花苞,所以每天晚上都有花朵盛開,美不勝收。我們每天進出家門時,都喜歡停下腳步看看這些花,好奇下一次會看見怎樣的美景。

內心得醫治

卡森總是很忙碌,他打獵、釣魚、騎越野車,也愛玩滑板。他酷愛各種戶外活動。但有一次,他騎機車發生了車禍,造成下半身癱瘓。不久,他便陷入深度憂鬱,覺得自己前途茫茫。後來有一天,他的一些好友又找他一起去打獵。他享受著田野的美麗風光,一度忘了自己身上的殘疾。這樣的體驗使他內心的傷痛得到了醫治,也使他產生了生命的新目的,就是提供同樣的經驗給像他這樣的患者。於是,他成立一個非營利機構(Hunt 2 Heal),為行動有障礙的人提供戶外體驗,改善心理健康。在受訪時他表示:「我的意外事故是一個化妝的祝福⋯⋯現在我能夠回饋社會,這是我一直想做的。我很快樂。」他很興奮能提供一個地方給嚴重肢體障礙者與其照顧者,讓他們的內心能得到醫治。

選擇放手

奧古斯丁在自傳《懺悔錄》描述他歸向耶穌那漫長又曲折的過程。有一次,他騎馬前往皇宮,準備向國王發表恭維的演說。當他正在苦思要如何奉承討好國王時,他留意到一個醉醺醺的乞丐正開心地與人說笑。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靠著欺騙諂媚才能得到短暫的快樂,而這醉漢無需付出太多努力就能擁有。於是,奧古斯丁停止追求世上的成功。

更深的醫治

在2020年的復活節主日,那俯瞰里約熱內盧的著名巴西地標救世基督像,被人們用投影的方式穿上醫師袍,以基督為醫治者的鮮明形象,向對抗新冠肺炎疫情的第一線醫護人員致敬。這個醫生的形象讓人聯想到,耶穌常被描繪為我們最偉大的醫生(馬可福音2章17節)。

奔向耶穌

班恩和朋友們去巴黎旅行的時候,參觀了一間著名的博物館。雖然班恩沒有學過藝術,但瑞士畫家尤金.博南得(Eugène Burnand)的一幅著名畫作卻讓他肅然起敬。這幅作品名為《復活的早晨使徒彼得和約翰跑向墳墓》,畫中只有奔跑的彼得和約翰。無需言語,他們臉上的表情和雙手的姿勢就表達了他們的情緒,能讓觀眾深刻體會他們的感受,同感他們的興奮與激動。

深層潔淨

剛信主的荷西到他哥哥的教會參加主日聚會。可是他走進教堂,他哥哥一看見他就滿臉不悅。當時荷西穿著短袖運動衫,兩隻佈滿刺青的手臂讓人一覽無遺。因聚會還未開始,他哥哥便叫他回家換一件長袖襯衫,因為荷西的紋身反映了他的過去。荷西聽了頓時覺得自己骯髒污穢。但一旁有人聽見兄弟倆的對話,就帶荷西去見牧師,並讓牧師瞭解發生的事。牧師微笑著解開自己襯衫的鈕扣,露出胸前一大片刺青──反映了他的過去。牧師肯定地告訴荷西,因為上帝已經使他從裡到外得到潔淨,所以他無需遮掩手臂的刺青。

上帝另有計劃

她們確切的年齡不詳,只知道一個是在教堂的台階上被人發現,另一個是由修女撫養長大。哈利娜和克里斯蒂娜在二戰時期出生於波蘭,有將近80年的時間,兩人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後來,DNA的檢定結果讓姐妹倆得以相認,也讓她們知道自己有猶太血統,這也解釋了當年她們為何被遺棄。二戰時期,她們的猶太血統成為殘暴之人殺害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