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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復興

我們都知道李奧納多.達文西是文藝復興時期的傑出代表人物。他才華卓越,橫跨多個學術研究和藝術領域,締造了非凡成就。然而,達文西曾在日記中寫道:「我們過著悲慘的日子,哀哉,我們死後不會在人們的腦海中,留下任何關於我們的記憶。」

永恆的基業

經濟大蕭條時期,乾旱引起的沙塵暴使美國經濟雪上加霜。在這樣的時刻,堪薩斯州海華沙市的居民約翰·米爾本·戴維斯(John Millburn Davis)決定要使自己留名千古。作為一位白手起家且膝下無子的百萬富翁,戴維斯可以投資慈善事業或經濟發展,但他卻不惜耗費鉅資,請人為自己及已故的妻子雕塑十一座真人大小的石頭雕像,矗立在當地墓園。

現在全空了

我們幾兄弟和其他家人花了一天的時間,合力把爸媽的物品從我們童年的住家搬出來。那天下午稍晚,我們回去載最後一些物品,知道這是最後一次待在這個房子裡,便在後院拍了合照。我一直強忍著淚水,當母親轉頭對我說:「現在全空了!」我不禁瞬間淚崩。這個承載了54年回憶的房子現在已人去樓空,我真不敢再多想。

預期壽命

在1990年,法國研究人員面臨一個電腦問題。他們在處理珍妮·卡爾門(Jeanne Calment)的年齡資料時,出現了數據錯誤。當時珍妮的年齡是115歲,超出了電腦軟體設定的年齡上限,因為設計人員並沒有預期人的壽命會那麼長!其實,珍妮後來一直活到122歲。

天家重聚

我在撰寫母親的訃聞時,為了表示我們與她不是永別,並且我也持有上帝應許將來會在天堂重聚的盼望,於是我寫下了:「她已安息主懷,被主接回天家。」儘管如此,有時我看到近期家族的合照都少了母親的身影,還是會感到悲傷。然而,最近我發現有一位畫家能描繪包括過世親人在內的全家福。這位畫家照著我們過世親人的相片,將他們畫進家族畫像裡。藉著畫筆的一筆一劃,這名畫家呈現了上帝所應許的天堂重聚的景象。一想到能再次看見母親在我身旁微笑,就讓我感激地潸然淚下。

真的復活了

在復活節過後的那一週,我五歲的兒子偉德已經聽了不少關於復活的事,但他的問題也不少──通常都是不好應付的。那天我正在開車,他坐在後座的安全座椅上,望著窗外似乎陷入沉思。「爸爸!」他喊了一聲,然後頓了頓,準備給我出難題了,「當耶穌讓我們復活的時候,我們是真的復活了,還是我們以為自己復活了?」

感恩與盼望

莉莎看到許多秋季的裝飾都帶著死亡的氣息,有時甚至看似陰森,令人毛骨悚然。因此,她想方設法要改變這晦暗的季節,為人們帶來盼望!

同經幽谷

英國廢奴運動領袖威廉.威伯福斯(William Wilberforce)的伯母哈拿.威伯福斯臨終前寫了一封信,信中提到她曾聽過關於基督徒離世的事:「一個奔赴榮耀美地的人是有福的,因他正與所深愛且未曾見過的耶穌同在。我的心為此雀躍不已。」接著,她說:「我的狀況時好時壞,但耶穌卻始終美善,祂一直恩待我。」

把我接去

我家的老狗坐在我身旁,雙眼盯著前方發呆。牠在想什麼?可以確定的是,牠不會想到死亡,因為牠的理解非常有限,無法思考未來的事物。但人卻不一樣,不論年齡大小、健康與否或財富多寡,我們不時地都會思考死亡。詩篇49篇20節說,這是因為我們和動物不同,我們能做深入的思考而有所「醒悟」。我們知道自己終有一死,而且無法做任何事去改變這個事實。沒有人能「救贖自己的生命,也無法向上帝付生命的贖價」(7節,當代譯本修訂版)。無人能憑著錢財買贖自己的生命,而免於死亡。

你會再見到她

我走進昏暗且安靜的房間裡,拉了一張椅子,坐在我朋友潔琦的床邊。在開始與癌症搏鬥的三年前,潔琦是個充滿朝氣的人。我仍然記得她笑逐顏開的樣子──眼裡洋溢生命光彩,笑容滿面容光煥發。現在她靜靜地躺著,一動也不動,只能在這個提供特別照顧的醫療院等我來探訪她。

放手

安寧病房的護士告訴我:「你的父親已進入彌留狀態。」「彌留」是指臨死前最後的階段,對我而言這是個陌生的新名詞,讓我感到像是進入一條去而不返的單行道。在我父親離世前,我與妹妹雖不確定父親是否還聽得見,但我們還是坐在他的床邊,親吻他光潔的頭頂,輕聲告訴他上帝對他的應許。我們吟唱詩歌《禰信實何廣大》,又誦讀詩篇23篇。我們向他述說,我們愛他,並且謝謝他這位好父親。我們知道他渴望與耶穌相聚,便告訴他只管放心地離開。我們忍著心中的悲痛說這些話,學習放開父親的手讓他離開。幾分鐘後,我們的父親就喜樂地蒙主迎接進入永恆的家。

人生終站之後

在1968年4月3日晚上,馬丁路德·金恩博士發表了最後一篇演說《我已到達山頂》(I’ve Been to the Mountaintop)。在演說中,他暗指自己可能將不久於人世。他說:「我們眼前還有些艱苦的日子,但我現在並不在乎,因為上帝已經允許我站在山頂上,看到了應許之地。或許,我無法跟你們一起到那裡……但是今晚我很開心。我不擔心任何事;我不畏懼任何人。我的眼睛已經看見主降臨的大榮光。」隔天,他就遭到暗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