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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en Pimpo

平凱靈

平凱靈(Karen Pimpo)在美國大芝加哥地區長大,隨後在密西根州大湍市定居。她在行銷企劃領域負責專案管理,幫助營利和非營利組織以引人入勝的方式推廣他們的品牌。凱靈常在青年事工(靈命日糧事工的分支)的英文網站(ymi.today)投稿,她也是大湍市交響樂合唱團的成員。她很喜歡在午餐之前来份茶點,也喜歡在林間漫步,以及發掘新的音樂。

文章 平凱靈

永生之道

三十多年來,我父親經常攜帶著他心愛的聖經,直到這本聖經因不堪磨損而裂成兩半。當我們將這本聖經交給書籍修復師重新裝訂時,他很好奇這本書有何獨特之處,為何需要費心修復。因為這不是什麼特別名貴的物品,而且許多頁早已寫滿密密麻麻的筆記。他提出來的問題,正好讓我的家人有機會與他分享福音,並且與他一起禱告。

栽在溪水旁

柏裕是一個退休的獨居老人,近來已無法開車出門,需要別人幫他購買日用品、藥物,以及星期天載他去教堂。柏裕說﹕「其實我喜歡待在家,整天上網聆聽免費的敬拜音樂,收看教導聖經的電視節目。」柏裕每天都沉浸在上帝的話語、禱告和讚美之中。

成為聖潔

在美術館參觀了世界級的陶瓷雕塑之後,我受邀參加手作陶碗的體驗活動。我花了兩小時捏塑出一個小碗,然後加以雕刻和彩繪。辛苦了大半天,最後的成果卻只不過是一個奇形怪狀、上色不均的小陶碗,真是令人失望。想必這個手作陶碗絕不可能擺在美術館裡供人欣賞。

憑信心行事

明強因失業而備受打擊。他已經工作多年,也不再年輕,知道自己很難在別的地方重新開始。於是他開始祈禱,求上帝賜給他一個合適的工作。然後明強更新了他的履歷,閱讀了面試技巧,並打了很多通電話。經過幾週的工作面試,他找到一份新的工作,無論是工作時間或上下班路程都很合適。他因著信心就得到上帝奇妙的供應。

選擇生命

曉南在一個信仰基督的家庭中長大,但他在就讀大學時偏離了兒時的信仰,開始酗酒並熱衷於參加派對等事物。然而,正如曉南所說的,在他最不配的時候,上帝把他帶回身邊。後來,曉南花了一個夏季的時間在美國各大城市的街道上,與陌生人分享耶穌。如今,他在自己的教會即將完成青少年事工的實習。曉南的目標是幫助年輕人不再虛度光陰,只為基督而活。

上帝看見我們

在密西根州有140億棵樹,其中大部分看起來就只是普通的樹。但密西根州每年都會舉辦一次「尋找大樹」的比賽,要找出那些最老、最大,足以被封為活地標的大樹。這個比賽讓平凡的樹可以提升到另一個層次:每座森林裡都可能會有獲獎的大樹,等著被人們關注。

公義的上帝

萊恩在青少年時期母親就因癌症去世,這使他無家可歸,也很快輟學了。他感到絕望,而且經常挨餓。多年後,萊恩設立一個非營利組織,幫助人們(特別是孩子們)學習種植與收割,並且教導他們用從菜園採收的蔬果預備餐點。該組織的基本信念是﹕沒有人應該挨餓,而且擁有食物的人應照顧那些缺乏的人。萊恩對人們的關懷,正反映出上帝的公義和憐憫之心。

人看不見的君王

音樂劇《天路客》(Pilgrim)改編自名著《天路歷程》,以寓言的方式描繪基督徒一生會經歷的種種考驗。在音樂劇中,屬靈世界裡所有無形的力量都真實地呈現在觀眾眼前。劇中的國王代表上帝,幾乎在整場演出都出現在舞台上。他身穿白衣,積極阻擋敵人的攻擊,溫柔地擁抱那些深感痛苦的人,並勸說其他人行善。儘管國王是個不可或缺的角色,但那些飾演人類的角色卻看不見這位國王,只能看到他做的事所產生的影響。

多多行善

奧西奧拉.麥卡蒂(Oseola McCarty)做了70年的洗衣女工,日復一日地用手搓洗、烘乾和熨燙衣服,終於在86歲那年可以退休了。多年來,她省吃儉用,把微薄的收入存起來。但她竟然捐贈了15萬美元給附近的大學設立獎學金基金,幫助貧困的學生,令她的社區居民感到驚訝。她大方無私地捐贈,激勵了數百人紛紛仿效,讓基金的金額增加了兩倍。

禱告至關重要

請你們「為將進行的腦部掃描禱告」、「為我的孩子回到教會禱告」、「為喪偶的阿德能得安慰禱告」……我們的「小卡片事工團隊」每週都會收到許多代禱事項,我們會為這些人禱告,並寄送他們每人一張手寫的卡片。這些代禱要求往往讓我們應接不暇,而我們的努力卻讓人覺得微不足道,且常被忽視。後來,我收到了喪偶的阿德所寫的誠摯謝卡和他妻子的訃文,使我的想法改變了,並重新認識禱告的重要性。

信仰群體

「我知道要成功過關的唯一辦法,就是忘記我的家庭、我的妻子、兒女……但我就是做不到!他們已經深深刻在我心裡了。」喬丹參加了一個真人實境節目,參賽者需要獨自一人在偏遠地區,以最少的物資在野外求生,時間越長勝利的機會越高。但後來迫使喬丹放棄比賽的原因,不是大灰熊,不是嚴寒低溫,也不是受傷或挨餓,而是一股排山倒海的孤獨感,以及與家人在一起的渴望。

披戴基督

第一次戴上我的新眼鏡時,我興奮極了,但在短短幾個鐘頭之後,我就很想丟掉這副新眼鏡。為了適應新的度數,不單是眼睛痠,頭也抽痛,新的鏡架還把耳朵磨疼了。第二天,想到還得戴上新眼鏡,我不禁叫苦連天。為了讓身體能夠適應新眼鏡,我不得不強迫自己,天天戴上它。我花了好幾個星期的時間適應,但在那之後,我幾乎沒有感覺自己是戴著新眼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