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濤抓起電鋸朝樹林走去。就在那時,他聽到五歲兒子小康說:「爸爸,等等我!我也要去!」小康抓起玩具電鋸、工作手套和耳罩,跟在文濤後面。文濤在安全的地方,為小康擺放幾根木頭,讓他砍著玩。十分鐘後,小康累得氣喘吁吁。用玩具電鋸來鋸木頭真是一項艱苦的工作!但他很高興能「幫助」爸爸,而爸爸也很高興兒子來親近他。
傑凱討厭上學。他不喜歡代數、文法及化學,但他喜歡蓋房子。傑凱的父親會在傑凱放暑假時,帶他一起去工作,而他總是樂此不疲。雖然他只有16歲,但卻熟悉水泥磚瓦,也知道如何砌牆。學校和建築工地有何區別?區別在於愛。傑凱不愛上學但熱愛建築,而這份愛激發他學習了許多有關建築的知識。
在1920年代,上野秀三郎教授在東京帝國大學任教。每天下午三點,他都會坐火車回家。出站時,他的愛犬八公(Hachiko)總是在那裡等他。有一天,上野教授不幸在課堂上因腦溢血猝然離世。當天下午火車到站,八公見不到教授的蹤影,徘徊一會兒就回家了。第二天、第三天,以及接下來的十年裡,八公每天下午三點都會來火車站等候主人。八公在火車站忠誠地守候了十年,希望能再見到牠的主人。
看到蘇珊在社交媒體上的貼文照片,瓊安不禁嘆了口氣。照片中有十個教會的朋友在餐廳裡開心聚餐,卻沒有邀請她,而且這個月已是第二次了。瓊安強忍淚水,雖然她不見得跟這群人都相處得很好,但還是會難過。她和這群人去同一間教會,但他們卻將她排除在外,怎麼不令人難受呢?
馬克是一名年輕有為的牧者。某天早晨,他的兒子歐文與他一起踢球時,突然倒地身亡。馬克痛失愛子、悲不自勝,但這樣的傷痛使他成為更具有憐憫心懷的牧師。我也和馬克一同哀傷,在我看來,他所遭遇的試煉似乎闡述了美國牧師陶恕的見解:「上帝若沒有深深地傷害過一個人,可能就很難大大地賜福他。」此言恐怕不假。
我在紐奧良度過的週末豐富多彩,我恰巧碰上了法國區的慶典遊行,又參觀了國家二戰博物館,還品嘗了烤鮮蠔。可是當我在朋友家的客房就寢時,卻好想念家中的妻子和孩子們。我珍惜能到其他城市講道的機會,但最喜歡的地方還是自己的家。
在多米尼克·布胡爾斯(Dominique Bouhours)彌留之際,他的家人都聚集在他床邊。據說,這位十七世紀法國文法學家在嚥下最後一口氣時說:「我快要死了,或說我即將死了,這兩種說法都是正確的。」誰會在臨終時還關心文法的問題呢?恐怕只有一生鑽研語法的人才會如此。
美國科羅拉多州有個怪異的運動──用鼻子推花生上山頂。如今鮑勃·塞勒姆(Bob Salem)是這項運動的紀錄保持人。他用七天的時間,用鼻子(或說用貼在臉上的一支湯匙)將一粒花生推上了派克峰山頂。為了避開觀光客的打擾,他選擇在夜間進行。鮑勃是第四個完成這項壯舉的人,這表示還有其他三位非常有忍耐力的人也成功了。
卓恩獲聘成為一所知名大學的正教授。他哥哥大維雖然替他高興,但就像許多哥哥那樣,還是忍不住取笑弟弟說,小時候他總是能輕易地就把卓恩摔倒在地上。儘管如今卓恩已頗有成就,但在大維眼裡,卓恩始終只是他的弟弟。
許多人都盼望能被接納,美國女演員莎莉.菲爾德(Sally Field)也終於感受到了。她在1985年再度贏得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在得獎感言中表示:「我最想得到的是你們的尊重。第一次得獎時,我沒有感受到。但這次我感覺到了。我再也無法否認你們喜歡我,現在你們確實喜歡我!」
在美國總統哈利.杜魯門宣布二戰結束的幾分鐘後,密蘇里州格蘭德維尤市一間木板搭建的小房子裡,響起了電話鈴聲。一位92歲的老婦人向客人致歉,去接了電話。她的客人聽見她說:「喂,是的,我還好。是啊,我一直在聽廣播⋯⋯如果可以,現在你能來看我了⋯⋯再見!」過後老婦人告訴客人說:「我兒子哈利打電話來,他很棒⋯⋯我知道他會打電話來。他總是在事情結束後,打電話給我。」
在二戰期間,英國下議院遭到轟炸,過後首相邱吉爾告訴議會,他們必須按照原設計重建下議院。這座建築物必須小巧,方便國會議員面對面進行辯論,其結構必須是長方形而不是半圓形,好讓他們可以圍繞著中心移動。這保留了英國的政黨制度,即左派和右派在會議廳內相對而坐,在轉換立場之前需要深思熟慮。邱吉爾總結道﹕「人塑造建築物,建築物也塑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