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的光

攝影師瑞恩.莫瑞(Ronn Murray)喜歡寒冷的天氣。他說:「寒冷的天氣意味著晴空萬里,這能為我們打開一扇窗,看見奇妙的景象!」

生命已顯現

在1986年,烏克蘭車諾比核電廠爆炸,成為全世界關注的焦點。隨著災難的嚴重性加劇,官員們紛紛著手執行控制輻射的重要任務,使用機器人清理現場。然而,這些機器人都被來自高放射性碎片的致命伽瑪射線所摧毀。

愛仇敵

在二戰期間,美國海軍醫護兵林恩·韋斯頓(Lynne Weston)跟著海軍陸戰隊一起上岸攻打敵軍占領的島嶼。不可避免地,雙方傷亡慘重。韋斯頓盡力為受傷的士兵包紮傷口,以便撤離。後來,他的部隊遇到一名敵軍,腹部傷勢嚴重,不能喝水。為了保住傷者性命,韋斯頓給他注射血漿。

歸給上帝

在經典的連環漫畫《花生》中,奈勒斯因為相信有南瓜大王而被朋友責備。他沮喪地走開,說:「我學會永遠不要跟別人討論三件事,那就是宗教、政治和南瓜大王!」

回報

在1921年,藝術家西蒙·盧地亞(Sam Rodia)便開始建造他構思的華茲塔。33年後,17座的雕塑建築終於在洛杉磯市拔地而起,有些高達30米,甚為壯觀。然而,歌手傑瑞·加西亞(Jerry Garcia)對盧地亞的畢生心血不屑一顧。他說:「這就是他的回報。這種只有在人死後才會出現的事,我一點都不感興趣。」

萬民合一

在1960年,奧圖·普里明傑(Otto Preminger)的電影《出埃及記》引發爭議。這部電影是根據利昂·烏里斯(Leon Uris)的小說改編,講述一個在二戰後猶太難民移民到巴勒斯坦的虛構故事。電影結尾是一位年輕的歐洲猶太裔女孩和一位阿拉伯裔男子都被謀殺,雙雙被埋葬在同一個墳墓中,而那裡即將成為以色列的國土。

森林暗房

在二戰期間,雖然美軍拒絕托尼·瓦卡羅(Tony Vaccaro)當戰地攝影師,但卻不能阻止他。當德軍與美軍在黑暗的許特根森林激烈戰鬥時,身為步兵的他在槍林彈雨中依舊拍攝許多照片。入夜之後,戰友們都休息睡覺時,他就用他們的頭盔調和化學藥劑沖洗底片。夜間的森林成為瓦卡羅的暗房,讓他為這場艱辛漫長的許特根森林戰役留下永恆的記錄。

舉國露營

我們在浩瀚的星空下露營,零距離地感受西非無垠的夜空。在旱季,搭不搭帳篷都無所謂,但營火卻至關重要。爸爸一邊用棍子戳著柴火,一邊說:「千萬別讓火熄滅。」火能使野生動物遠離營區。上帝創造的野生動物固然是活潑可愛,但你絕不會希望花豹或毒蛇在你的營地遊蕩。

安身何處

愛爾蘭詩人葉慈(W. B. Yeats)希望自己死後能被葬在本布爾本山下,這是愛爾蘭西部一座宏偉的平頂山。他晚年所寫的一首詩就是《本布爾本山下》,如今他的墓碑上刻著那首詩的最後一句:「冷眼觀生死,騎士策馬行!」

唯一的聲音

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巴黎和會召開,會後法國陸軍統帥費迪南·福煦(Ferdinand Foch)沉痛地指出:「這並不是和平,只是二十年的停戰協定而已。」福煦的觀點與主流意見相反,主流意見認為這場可怕的衝突將是「終結一切戰爭的戰爭」。但二十年又兩個月之後,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事實證明,福煦是對的。

和平使者

諾拉參加了和平抗議活動,因為她深切覺得需要伸張正義。按照原定計劃,這是一場無聲的示威活動,抗議者在震懾人心的沉默中於市中心遊行。不久,來了兩輛巴士,從外地趕來的煽動者抵達現場,很快就爆發了騷亂。諾拉失望地離去,而原本立意良善的舉措看似徒勞無功。

重生復興

我們都知道李奧納多.達文西是文藝復興時期的傑出代表人物。他才華卓越,橫跨多個學術研究和藝術領域,締造了非凡成就。然而,達文西曾在日記中寫道:「我們過著悲慘的日子,哀哉,我們死後不會在人們的腦海中,留下任何關於我們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