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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y Boucher Pye

潘艾梅

潘艾梅(Amy Boucher Pye)是一位作家、編輯兼演講者。她經營了一家讀書俱樂部,
也曾寫了一本關於在英國尋找自我的書籍。現與家人居住於英國。


文章 潘艾梅

悲傷與喜樂

安琪拉一家悲痛欲絕,因他們在短短四週內失去了三個親人,其中一個是她們的姪子馬森。馬森猝死之後,安琪拉和其他的姐妹們在廚房的餐桌旁坐了三天,期間她們只出門去買骨灰甕、拿外賣及出席喪禮。她們因馬森去世而悲傷哭泣,但最小的妹妹腹中胎兒的超音波照片,也讓她們為新生命而歡欣鼓舞。

更大的愛

在2018年耶穌受難週的前幾天,當世界各地的基督徒都在紀念耶穌的犧牲並準備慶祝祂的復活時,一名恐怖分子衝進法國西南部的一家超市,槍殺了兩位顧客並劫持人質。經過談判,那名恐怖分子釋放超市內的所有人質,但留下一名婦女作為人肉盾牌。一位名叫阿諾·貝爾特拉姆(Arnaud Beltrame)的警官雖然知道危險,卻做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他自願替代那名婦女成為人質。恐怖分子釋放了那名婦女,但貝爾特拉姆警官卻在後來的混戰中身受重傷,最後不治身亡。

綠洲清泉

安德與他的家人到肯亞野生動物保護區遊覽,他們有幸看到種類繁多的動物,又看到牠們經常出現在周圍野草叢生的一個小水潭。長頸鹿、牛羚、河馬與水禽,都會在這個提供生命泉源的水域駐足停留。安德觀察牠們來來去去,不禁聯想到「上帝的話語就像是一個神聖的水潭」──不僅是提供引導與智慧的泉源,更是讓不同的人在人生的道路上能夠止渴的綠洲清泉。

活水

莉亞因為家庭缺乏溫暖,十四歲就離開家裡,在外頭找了工作,並和朋友們住在一起。她渴望得到愛和肯定,後來就搬去和一個男人同居。莉亞早已嗜酒成性,而這男人還教她吸毒。可是無論是男女關係或是酒精和毒品,都不能滿足她內心的渴望。她不停地追求滿足感,過了幾年,她遇到一些基督徒,他們幫助她,陪她一起禱告。數個月後,她終於發現耶穌能滿足她對愛的渴求。

好牧人

華倫牧師聽說教會有位弟兄拋棄了妻子和家庭,便祈求上帝幫助他能巧遇那位弟兄,可以和他談一談。結果,他真的遇到了!當華倫牧師走進一間餐廳,就看見那位弟兄坐在不遠處的座位。於是他上前詢問:「你不介意讓一個肚子餓的人與你同座吧?」很快地,他們開始深入交談並一同禱告。

脫離險境

當塔赫和妻子唐雅成為基督徒時,便知道在自己的國家會遭迫害。一天,塔赫被蒙上雙眼、戴上手銬,關入監牢,被控叛教。在出庭受審前,他和唐雅約定不會背叛耶穌。

一生的朋友

英國詩人威廉·古柏(William Cowper,1731-1800年)與他的牧師──曾是奴隸販子的約翰·牛頓(John Newton,1725-1807年)成了朋友。威廉患有憂鬱症和焦慮症,數度自殺未遂。每當約翰來訪,他們便會一起散步、談論關於上帝的事。約翰認為讓威廉參與有創意的工作,給他寫作詩歌的機會,對威廉會有幫助,約翰因而萌生了編纂一本讚美詩集的想法。威廉貢獻了多首詩歌,其中包括《上主作為何等奧秘》。即使後來約翰離開到另一間教會服事,威廉與他的友情依然堅固,他們繼續經常通信,一直保持密切的聯繫。

期盼和渴望

自從我搬到英國之後,美國人的感恩節就變成只是十一月份的某個星期四。雖然那個週末我也準備了大餐,但我真正渴望的是能與家人和朋友一同過節。我相信不僅只有我會如此渴望,許多人都會每逢佳節倍思親。我們在歡慶的時刻,應該會特別思念無法到場的親友,或許也會祈求上帝讓我們有隔閡的家人能和好。

愛鄰舍

在新冠病毒全球大流行期間,人們過著自我隔離和封城的日子,以期能減低病毒的傳染。在馬丁.路德.金恩博士從伯明罕監獄寄出的一封信中,有一段話聽起來再真實不過了。他在談論不公義時指出,他無法在某個城裡安居生活,而毫不關心別的城鎮發生的事。他說:「我們深陷無可避免、相互依存的人際網絡中,大家同在一條船上。無論何事,只要是會直接影響一個人,就會間接影響所有人!」

真實的改變

克羅德在倫敦南部一個破碎的家庭中長大,15歲開始販賣大麻,25歲開始販賣海洛因。為了掩蓋非法販毒的行為,他成為年輕人的指導員。因為他的主管是個基督徒,這使他很好奇,想要更瞭解基督信仰。在參加慕道班後,他「勇敢地」讓基督進入他的生命。他說﹕「我覺得祂進入了我的生命,人們立即就看出我的轉變。我是世界上最快樂的毒販!」

基督內住

英國宣教士弗雷德里克·邁爾(F.B.Meyer,1847-1929年)曾以雞蛋為例子,說明「基督內住」這個深奧的哲學概念。他指出,一個受精的雞蛋如何從小小的生命胚胎,一天天地逐漸長大,直到小雞在蛋殼裡成形。同樣地,耶穌也藉著祂的聖靈與我們同住,逐漸改變我們。邁爾說:「從現在起,基督的生命將在你們裡面成長、興旺,並轉化一切,直到在你們裡面成形。」

名字的力量

為了激勵在印度孟買的一些街頭兒童,創作歌手雷傑將他們的名字編成一首歌曲,並賦予每個名字獨特的旋律。雷傑教他們唱這首歌,希望能帶給他們一個與自己名字相關的美好記憶。這些缺乏關懷的街頭兒童,很少聽到人帶著愛來叫他們的名字,雷傑用這首歌表達了對他們的尊重與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