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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rsten Holmberg

洪可婷

洪可婷(Kirsten Holmberg)擁有許多身分,她是一位作者、講員、朋友、母親、妻子和基督徒。在不同的人生階段,這些不同的角色對她來說都是難能可貴的,她非常感恩,也享受其中。可婷的父親在她九歲時過世,當時,她決定要逃避這位讓她經歷如此巨大失喪的上帝。將近十三年的時間,她都活在憤怒和哀傷中,後來她因降服耶穌基督而得到了醫治。1995年,可婷在美國科羅拉多州的博爾德市與丈夫麥可結婚,現在他們與孩子住在愛達荷州樹城。她常利用寶貴的空檔時間來閱讀、跑步、攝影,或和朋友一起喝杯不含咖啡因的摩卡咖啡。

文章 洪可婷

夢幻組合

梅蘭妮和特雷弗這對朋友一同徒步走了數公里的山路。然而,若沒有彼此合作,兩人都無法獨自完成路程。梅蘭妮有先天性脊柱裂,必須靠輪椅代步;特雷弗則因青光眼而失明。兩人都明白自己能補足對方的缺憾,是共享科羅拉多州野外風光的完美搭檔。特雷弗背著梅蘭妮走這條山路,而梅蘭妮則為特雷弗指引方向。他們自稱是「夢幻組合」。

以富餘補不足

學校食堂與很多大型餐飲業一樣,往往因無法預測需求量而準備過多的食物,剩餘的飯菜最終都被扔掉,造成浪費。然而,有許多貧困學生的家庭三餐不繼,到了週末更得忍飢挨餓。因此,美國有一間學校與當地的非營利組織合作,共商解決方案。他們妥善包裝剩餘的食物,讓有需要的學生帶回家,同時解決了浪費食物和學生挨餓的問題。

新的DNA

禮斯為了保住性命而接受了骨髓移植手術。四年後,他再做抽血檢驗,證實了捐贈者的骨髓繼續發揮治療功效,但也發現一件使他驚訝的事:他的血液中的DNA(脫氧核糖核酸)是屬於捐贈者的,而不是他自己的。其實,這是很合理的,因為手術的目的是要用捐贈者的骨髓製造健康的血液,來取代病變的血液。然而,從禮斯的面頰和唇舌的檢測中,也同樣驗出捐贈者的DNA。從某些層面而言,禮斯已成為另一個人,只保有記憶、外貌和一部分他自己的DNA。

因愛而付出

每天早上,葛倫都會駕車到附近的得來速(或稱點餐車道)買咖啡。在付款時,他也會同時幫後面那一輛車上的人買單,並請收銀員祝福對方有美好的一天。葛倫與那輛車上的人素不相識,也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反應,他只是認為這是自己最起碼能做到的事情。然而,有一天,從當地報刊編輯收到的一封匿名信中,葛倫才發現自己這小小的舉動所帶來的莫大影響。原來在2017年7月18日,葛倫一如既往地為後面那輛車上的人買單,卻沒想到這一份小小的愛心贈禮,使得那輛車上的人改變了他們當天要自殺的計劃。

要有光

在女兒年幼時,我會告訴她所接觸的每一種事物的名稱。我會教她辨識事物,或讓她觸摸那些她不熟悉的東西,然後告訴她這是什麼,幫助她明白和學習新的詞彙,探索這廣袤的世界。雖然我與丈夫都很自然地期待(或希望)她說出的頭一個詞是媽媽或爸爸,但她說的第一個字,卻讓我們大感驚訝。有一天,我對她說「光」,但她的小嘴卻冒出甜美而發錯音的「公」。

什麼最重要?

朋友告訴我說,她有一位基督徒同事尖銳地問她屬於哪個政黨。她同事這樣問的目的,似乎是想要知道在造成社區分裂的議題上,彼此是否有一致的看法。為了找到彼此的共同點,當時朋友簡單地回答說:「既然我們都是基督徒,我寧願專注於我們在基督裡的合一。」

像我們一樣

德瑞發現兒子不願意脫掉上衣去游泳,後來他才知道兒子是因為胸口、腹部和左臂上的大片胎記而感到自卑。他下定決心要幫助兒子,於是便忍受漫長痛苦的刺青過程,在自己身上刺了一大片和兒子的胎記一模一樣的刺青。

永遠的居所

不久前,我們從舊居搬到了新家。儘管新家與舊家的距離很近,但因交屋的日期有落差,所以我們必須把所有的家當搬進運送家具的卡車上。在搬入新家之前,我們的家具就一直放在卡車上,我們全家人則另覓暫居之處。在那段期間,我訝異地察覺到,雖然我們離開了原本的住處,但我仍然有一種「家」的感覺,純粹是因為與我同住的是我最愛的人──我的家人。

上帝的萬能膠

美國賓州州立大學的科學家們最近研發了一種新型膠水,黏性極強,同時又易於去除。他們的設計靈感來自一種蝸牛,牠的黏液在乾燥的環境下會變硬,在潮濕時又會軟化。這種蝸牛因黏液的可反轉性質,可以在潮濕的環境下自由移動,這對蝸牛比較安全;同時在移動會有危險時,蝸牛也能將自己固定在當下安全的處境。

佳美腳蹤

約翰.納許(John Nash)於1994年獲頒諾貝爾經濟學獎,表彰他在數學領域的開創性工作。此後,他的方程式被世界各地的企業運用,以瞭解競爭和角力的動態。書本《美麗的心靈》和一部同名電影描繪了他的生平,稱讚他有「美麗的大腦」。這不是因他的大腦多好看,而是因大腦所做的工作。

奇妙創造

某天,當提姆在阿拉斯加的魯特冰河健行時,看到從未見過的苔蘚。儘管他是研究冰河的專家,但他對這些大量的苔蘚小球卻是一無所知。在追蹤鮮綠色的小球多年之後,提姆和他的同事們發現,與樹上的苔蘚不同的是,這些名為「冰河鼠」(glacier mice)的苔蘚沒有依附任何物體,甚至更令人驚訝的是,它們會像羊群或牛群一樣集體行動。最初,提姆和他的同事們以為,苔蘚小球是被風吹動或是滾動滑落,但他們的研究排除了這些猜測。

躲避上帝

記得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跟同學們一起玩捉迷藏。我一緊閉雙眼、大聲數數,大家就立即跑去躲起來。我搜遍所有的櫃子、箱子和壁櫥,感覺就像過了好幾個鐘頭,但連一個人都找不到。直到小萍終於從天花板垂掛下來的那盆花邊蕨類植物後面跳出來時,我不禁好氣又好笑。因為那盆植物其實只遮掩她的頭,但她的身形卻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