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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 Gustafson

葛庭墨

葛庭墨(Tim Gustafson)是《靈命日糧》及《每日旅程》的作者,也是《探索叢書》的編輯。由於從小由宣教士領養,並在迦納長大,庭墨對生活的看法異於西方社會,他和妻子蕾莎育有一個女兒和七個兒子。對此,也許我們不必感到驚訝,因為他以這段經文作為人生的座右銘:「上帝在祂的聖所作孤兒的父,作寡婦的伸冤者。上帝叫孤獨的有家,使被囚的出來享福。」(詩篇68篇5-6節)

文章 葛庭墨

愛仇敵

在二戰期間,美國海軍醫護兵林恩·韋斯頓(Lynne Weston)跟著海軍陸戰隊一起上岸攻打敵軍占領的島嶼。不可避免地,雙方傷亡慘重。韋斯頓盡力為受傷的士兵包紮傷口,以便撤離。後來,他的部隊遇到一名敵軍,腹部傷勢嚴重,不能喝水。為了保住傷者性命,韋斯頓給他注射血漿。

歸給上帝

在經典的連環漫畫《花生》中,奈勒斯因為相信有南瓜大王而被朋友責備。他沮喪地走開,說:「我學會永遠不要跟別人討論三件事,那就是宗教、政治和南瓜大王!」

回報

在1921年,藝術家西蒙·盧地亞(Sam Rodia)便開始建造他構思的華茲塔。33年後,17座的雕塑建築終於在洛杉磯市拔地而起,有些高達30米,甚為壯觀。然而,歌手傑瑞·加西亞(Jerry Garcia)對盧地亞的畢生心血不屑一顧。他說:「這就是他的回報。這種只有在人死後才會出現的事,我一點都不感興趣。」

萬民合一

在1960年,奧圖·普里明傑(Otto Preminger)的電影《出埃及記》引發爭議。這部電影是根據利昂·烏里斯(Leon Uris)的小說改編,講述一個在二戰後猶太難民移民到巴勒斯坦的虛構故事。電影結尾是一位年輕的歐洲猶太裔女孩和一位阿拉伯裔男子都被謀殺,雙雙被埋葬在同一個墳墓中,而那裡即將成為以色列的國土。

森林暗房

在二戰期間,雖然美軍拒絕托尼·瓦卡羅(Tony Vaccaro)當戰地攝影師,但卻不能阻止他。當德軍與美軍在黑暗的許特根森林激烈戰鬥時,身為步兵的他在槍林彈雨中依舊拍攝許多照片。入夜之後,戰友們都休息睡覺時,他就用他們的頭盔調和化學藥劑沖洗底片。夜間的森林成為瓦卡羅的暗房,讓他為這場艱辛漫長的許特根森林戰役留下永恆的記錄。

舉國露營

我們在浩瀚的星空下露營,零距離地感受西非無垠的夜空。在旱季,搭不搭帳篷都無所謂,但營火卻至關重要。爸爸一邊用棍子戳著柴火,一邊說:「千萬別讓火熄滅。」火能使野生動物遠離營區。上帝創造的野生動物固然是活潑可愛,但你絕不會希望花豹或毒蛇在你的營地遊蕩。

安身何處

愛爾蘭詩人葉慈(W. B. Yeats)希望自己死後能被葬在本布爾本山下,這是愛爾蘭西部一座宏偉的平頂山。他晚年所寫的一首詩就是《本布爾本山下》,如今他的墓碑上刻著那首詩的最後一句:「冷眼觀生死,騎士策馬行!」

唯一的聲音

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巴黎和會召開,會後法國陸軍統帥費迪南·福煦(Ferdinand Foch)沉痛地指出:「這並不是和平,只是二十年的停戰協定而已。」福煦的觀點與主流意見相反,主流意見認為這場可怕的衝突將是「終結一切戰爭的戰爭」。但二十年又兩個月之後,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事實證明,福煦是對的。

和平使者

諾拉參加了和平抗議活動,因為她深切覺得需要伸張正義。按照原定計劃,這是一場無聲的示威活動,抗議者在震懾人心的沉默中於市中心遊行。不久,來了兩輛巴士,從外地趕來的煽動者抵達現場,很快就爆發了騷亂。諾拉失望地離去,而原本立意良善的舉措看似徒勞無功。

重生復興

我們都知道李奧納多.達文西是文藝復興時期的傑出代表人物。他才華卓越,橫跨多個學術研究和藝術領域,締造了非凡成就。然而,達文西曾在日記中寫道:「我們過著悲慘的日子,哀哉,我們死後不會在人們的腦海中,留下任何關於我們的記憶。」

永恆的基業

經濟大蕭條時期,乾旱引起的沙塵暴使美國經濟雪上加霜。在這樣的時刻,堪薩斯州海華沙市的居民約翰·米爾本·戴維斯(John Millburn Davis)決定要使自己留名千古。作為一位白手起家且膝下無子的百萬富翁,戴維斯可以投資慈善事業或經濟發展,但他卻不惜耗費鉅資,請人為自己及已故的妻子雕塑十一座真人大小的石頭雕像,矗立在當地墓園。

讀利未記

這次的查經主題是利未記,而我跟大家坦白了一件事。我告訴查經小組的組員們:「利未記大部分的內容我都直接略過,我也不想再讀關於皮膚病的條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