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暫別
孫女愛莉每次和我道別時,都有個固定的模式。我們會先緊緊相擁,大聲哀嚎,戲劇化地啜泣約二十秒,然後分開後退一步,輕鬆地說「再見」才轉身離開。儘管我們的道別方式有點傻氣,但我們都很期待很快能再次相聚。
如同小孩
小女孩快樂優雅地隨著讚美音樂翩然起舞,雖然只有她一個人站在走道上,但她卻不受影響地隨著音樂手舞足蹈。她的母親面帶微笑,並未出聲制止。
如何走出哀傷?
某天下午,我正在購物中心,手機忽然響了,是哥哥史提夫的來電。他只說了一句:『媽媽走了! 』聽到他從千里之外傳來的啜泣聲,我心痛如絞,孤獨無助的感覺隨即襲上心頭。這根本不像真的事!周圍世界如常運作,但我的心卻好像死了一般。如今,在我活著的這個世界裡,再也看不到母親了。八週之後,我又接到另一通電話,這一次是弟弟打來。他告訴我,父親與失智症搏鬥六年之後,終於安息主懷。開車回家時,我淚雨如下。對我而言,那是一個哀傷的夏季。
寬容或權益
朋友阿奇旅行回來後,發現鄰居建了一道木籬笆,越過他家的地界約1.5公尺。阿奇花了幾個星期的時間,試著跟鄰居商議拆除籬笆。但即便他提出要幫忙拆除,或分擔拆除的費用,都徒勞無功。阿奇原本可以提出民事訴訟,但他選擇放棄這個權利,讓籬笆繼續留在原地,藉此向他的鄰居展現上帝的寬容。
滿足的喜樂
原本應該是我生命中最興奮的時刻,但卻成了最寂寞的一段時間。令我不禁自問:這是個正確的決定嗎?這是我大學畢業後第一份正式的工作,工作的地點離我家有數百公里遠。對於踏出人生一大步的興奮感很快就消失了。我住在空蕩蕩的狹小公寓裡,對這個城市也十分陌生,而且連一個朋友也沒有。工作雖然有趣,但孤獨寂寞卻讓我感到無比沮喪。
上帝所寶貴的
他名叫大衛,但大多數人都稱他為「街頭小提琴手」。大衛是個頭髮蓬鬆、不修邊幅的老先生,他是城市鬧區的常客,常以高超的技巧為人們演奏樂曲。有時聽眾聽了他的演奏,會將一美元放在他擺在地上的琴盒中。大衛會一邊演奏,一邊點頭微笑表示感謝。
通話區
手機最大的好處是讓我們能隨時與人保持聯繫。結果,許多人即使在開車時,也會講電話或傳簡訊,有時還導致嚴重的車禍。為了避免這種意外,許多國家和地區已經將分心駕駛視為違法。在美國,高速公路上還設有標誌,提醒駕駛人有特別的通話區,可以讓他們將車子停在那裡,安心地講電話或傳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