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  上帝的愛和看顧

求主顧念

在非洲一所大教堂裡,牧師跪下向上帝禱告:「求祢顧念我們!」當牧師懇切祈求時,會眾流著淚同聲呼求道:「主啊,求祢顧念我們!」在觀看這段短片的時候,我很訝異自己也流下眼淚。短片中禱告的情境是數月前錄製的,但卻讓我想起童年時期曾聽過我們家的牧師向上帝發出同樣的祈禱:「主啊,求祢顧念我們!」

美麗的破碎

遊覽巴士終於到達了我們期待已久的目的地──以色列的一個考古挖掘場,我們將在這裡自己進行一些挖掘工作。該遺址的負責人解釋說,我們挖掘出來的任何物品,都已有數千年沒人碰觸過。因此當我們挖出一片片陶器碎片時,感覺就像是在觸摸歷史。過了好一陣子,負責人帶我們來到一個工作站。在那裡,工匠們正將很久很久以前破碎的巨大花瓶重新組裝起來,恢復其原貌。

真實身分

朋友看著我為她拍攝的照片,點出了那些她認為自己不完美的身體特徵。我請她再看仔細一點,並說道:「我看到的是蒙全能的萬王之王所愛的女兒,我看到一位美麗、愛上帝又愛人的女孩,她真誠的善良、慷慨和忠實,使許多人的生命得以改變。」當我注意到她熱淚盈眶時,我說:「我覺得妳需要一頂皇冠!」那天下午稍晚的時候,我們為她挑選一個完美的皇冠,好讓她永不忘記自己的真實身分。

一道大光

在2018年,12名泰國男孩在足球教練的帶領下進入迷宮般的地下洞穴,準備利用下午的時間享受一場探險之旅。但突如其來的暴雨導致水位高漲,迫使他們逐步後退,直到洞穴的深處。他們經歷兩週半的時間,才被救難人員救出來。當時他們坐在小小的岩石上,只有六支手電筒忽明忽滅的殘光,直到潛水隊員不顧水位上升的危險,將他們營救出來。他們長時間被困在黑暗中,期盼能早日重獲光明、得著拯救。

在祂懷中

一日中午,我跟姐姐以及她的孩子們共進午餐。過後,姐姐告訴三歲的外甥女安妮該睡午覺了。但安妮皺著小臉,含淚反對:「可是阿姨今天還沒有抱過我耶!」姐姐笑著說:「好吧!阿姨可以抱妳。但妳想要抱多久?」安妮馬上破涕為笑,開心地說:「五分鐘!」 當我抱起安妮,心裡感激她在不經意間提醒了我,何謂愛與被愛。有時候,我們似乎也忘了信心的道路是要我們學習經歷上帝的愛,經歷祂那遠超過人所能理解的愛(以弗所書3章18節)。如果我們忽略了這一點,我們可能會發現,自己就像耶穌所說的浪子比喻中的哥哥,拼命想贏得天父上帝的認同,卻沒看到祂早已將一切賜給我們(路加福音15章25-32節)。

接納和認同

天寧從小就缺乏安全感。他非常渴望得到父親的認同,但卻一再失望,似乎無論在學校、在家裡所做的一切都不夠好。即使他已長大成人,依然缺乏安全感。他一直在想,我真的夠好嗎?

既威嚴又慈愛

在2020年,厄瓜多爾的桑蓋火山爆發,根據BBC的報導,黑色的火山灰雲噴到超過12,000公尺的高空,排出的火山灰將四個省份(約802平方公里)覆蓋在灰燼與污煙之下。天空變得灰暗陰森,嚴重的空氣污染簡直讓人無法呼吸。有一位農夫描述當時嚇人的情景:「我們根本不知道這些灰是從哪兒來的。只看到天空變得幽暗,大家都害怕極了。」

永是天父

當修奇和明麗忍痛讓他們唯一的孩子回天家後,就碰上此後不知如何自稱的難題,因為沒有一個專用詞語可用來稱呼失去兒女的父母。例如,妻子失去丈夫,稱為寡婦;丈夫失去妻子,稱為鰥夫;沒有父母的孩子,稱為孤兒。但失去兒女的父母,卻沒有一個稱呼可以定義這種錐心之痛。

上帝為你歌唱

在我們第一個兒子17個月大時,小女兒便出生了。當我想到有個女兒就欣喜萬分,但同時也有點不安,儘管我對照顧兒子有一些瞭解,但養育女兒卻是一個未知的領域。我們給女兒起名為撒拉。我很享受抱著她輕輕搖晃,哄她入睡,好讓妻子休息。但不知為何,我開始嘗試唱歌哄她入睡,而我選的歌曲是《你是我的陽光》(You Are My Sunshine)。無論是把她抱在懷裡,還是站在她的嬰兒床前,我都會對她唱這首歌,每一刻我都樂在其中。現在,小女兒已20多歲,而我仍叫她小太陽。

談論、相信、感受

作家布赫納(Frederick Buechner)在他那本頗具影響力的回憶錄(Telling Secrets)裡說:「我家中有一條家規,就是不可談論、不能相信、不能有任何感受,而不遵守這規條的人就有禍了。」布赫納以自己的經歷為例子,說明這不成文的家規就是造成家庭失常的因素。在布赫納的家庭中,這個「規條」使他不得談論或哀悼自殺的父親,令他無法相信任何人,不能向人傾訴內心的傷痛。

同經幽谷

英國廢奴運動領袖威廉.威伯福斯(William Wilberforce)的伯母哈拿.威伯福斯臨終前寫了一封信,信中提到她曾聽過關於基督徒離世的事:「一個奔赴榮耀美地的人是有福的,因他正與所深愛且未曾見過的耶穌同在。我的心為此雀躍不已。」接著,她說:「我的狀況時好時壞,但耶穌卻始終美善,祂一直恩待我。」

擴張境界

在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有位鄉村牧師拒絕了一小群美國士兵的請求,不允許他們將殉職的同袍,葬在教堂旁圍著籬笆的墓園裡。因為教堂的墓園只許教會會友安葬,所以士兵們只好將摯友葬在圍籬外,此事讓這位鄉村牧師徹夜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