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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來敬拜

在教會多代同堂的聚會中,會眾不分老少一同齊聲高唱讚美詩,許多人都感受到喜樂與平安。但一個焦頭爛額的母親卻沒有這樣的體會。她一邊哄著快要嚎啕大哭的寶寶,一邊為五歲的孩子捧著詩歌本,同時還要讓另一個剛學步的孩子別亂跑。後來,坐在她後面較年長的男士自願帶學步的孩子去旁邊繞繞;另一位年輕的女士則表示,可以幫忙她為五歲的孩子拿詩歌本。在兩分鐘內,這位母親的處境改變了,她終於可以鬆一口氣,閉上眼睛,專心敬拜上帝。

奇妙創造

某天,當提姆在阿拉斯加的魯特冰河健行時,看到從未見過的苔蘚。儘管他是研究冰河的專家,但他對這些大量的苔蘚小球卻是一無所知。在追蹤鮮綠色的小球多年之後,提姆和他的同事們發現,與樹上的苔蘚不同的是,這些名為「冰河鼠」(glacier mice)的苔蘚沒有依附任何物體,甚至更令人驚訝的是,它們會像羊群或牛群一樣集體行動。最初,提姆和他的同事們以為,苔蘚小球是被風吹動或是滾動滑落,但他們的研究排除了這些猜測。

真正的敬拜者

美國作家安妮.迪勒(Annie Dillard)終於有機會去參觀伯利恆的主誕堂。在教堂內地下室的最深處,她來到一個小洞穴(或小石窟)。在這狹窄的空間裡點了許多蠟燭,吊燈也照亮地板的一角。那裡有一顆14角銀星鑲嵌在一塊凸起的大理石地板上,據說那就是基督誕生的地點。然而,對她來說並無深刻的感受,因她明瞭上帝絕不會侷限在這個地方。

我不要離開!

當贊德和他母親一同朝著停車場走去時,贊德卻突然掙脫母親的手,轉身衝向教堂的大門,因為他根本不想離開!他母親追上他,試著對他好言相勸,想要儘早離去。但當母親好不容易將4歲的贊德摟進懷中,準備離開時,贊德靠在母親的肩上哭泣,還伸長著雙手渴望要回去教堂。

歌頌上帝

美國中西部地區的夏日潮濕悶熱,在我們舉辦門徒訓練特會的那一週,幾乎每個人天天都汗流浹背,直到最後一天才迎來一陣涼風。為了感謝上帝讓我們能在濕熱的天氣中稍有涼意,也感謝上帝奇妙的作為,我們好幾百人一同歌唱讚美上帝。許多人將自己的身心靈全然獻給上帝,在祂面前自由釋放、全心全意地歌唱敬拜。幾十年後,當我回想起那一天,還是能感受到頌讚上帝的美好和喜樂。

鈴聲響起

歷經了痛苦難熬的三十輪放射治療後,醫生終於宣告黛嵐的癌症已治癒了。她迫不及待地拉響「除癌鈴」,這是醫院的一個傳統,表示治療結束並慶祝她恢復健康。黛嵐激動地用力拉響歡慶的鈴,甚至連鈴鐺上的繩子都拉斷了,引發滿室歡聲笑語。

無論何處

劇烈的疼痛和頭痛讓我又無法參加主日聚會。不能和大家一起敬拜上帝,讓我有點難過,但我還是會參加線上崇拜。剛開始我一直抱怨,導致我無法好好敬拜。收音、畫質不佳都讓我分心。直到我聽到有人柔和地唱出我很熟悉的詩歌,我邊流淚邊唱道:「懇求心中王,成為我異象,萬事無所慕,惟主是希望!願祢居首位,日夜導思想,工作或睡覺,慈容作我光。」當我專注於上帝的同在時,我就能坐在客廳裡敬拜上帝。

無限大能

我就坐在那兒,在購物商場的美食廣場上,為著迫在眉梢的工作期限而全身緊繃,壓力更使我的胃揪成一團。當我拿出漢堡咬了一口,看著行色匆匆的路人從我身邊走過,發現他們也為著自己的苦差事而煩惱。人類是何等的有限啊!我不禁想到,我們的時間有限,體力和能力也都受限。

真正的醫治者

我有一位家人因嚴重食物過敏而需要治療,醫藥治療奏效後使我驚喜萬分,以至我一直與人談論這件事。我向人描述這套有效的密集療程,並高度讚揚開發這套療程的醫師。某次,我的朋友聽了之後回應說:「我們認為醫治的功勞是永遠屬於上帝的。」朋友的話不禁使我停下來思考,我是否過度崇拜醫治過程的人事物而忘了那位真正的醫治者?

喜樂讚美

英國知名作家魯益師(C. S. Lewis)剛信主時,最初他很抗拒開口讚美上帝,甚至將這稱為「絆腳石」。他抗拒的原因,主要是來自於「上帝命令我們要讚美祂」的這個想法。然而,他最後終於明白,正是在人敬拜讚美上帝的過程中,上帝與人交通同在。然後,當我們沉浸在上帝完全的愛中,在祂裡面得著難以言喻的喜樂,讚美之聲就自然流溢,正如鏡子接收光與反射光一樣,喜樂與讚美兩者密不可分。

雪景沉思

草根樂團「飛越萊茵」(Over the Rhine)的名字,取自美國俄州一個治安很差的藍領社區。樂團藉著歌曲唱出這個城市每一年的轉變。樂團的一位創始人解釋道:「每年冬天,當我們目睹初雪落下,彷彿進入神聖的時刻。隨著城市的步調漸緩,一切的噪音都沉寂下來,好像進入新的起點。」

我們不是神

在《返璞歸真》一書中,作者魯益師建議,如果想知道自己是否驕傲,可以自問下列這些問題:「受冷落或被人刻意忽視時,我是否心生不悅?⋯⋯若有人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或對我耀武揚威,我的感受又是如何?」魯益師認為,驕傲就是「極端之惡」,也是在家庭和國家造成悲劇的主因。他稱驕傲為「靈性之癌」,會吞噬掉人們的愛與知足之心,甚至讓人無法正常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