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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水中經過

電影《烈火邊境》講述了美國南北戰爭期間,紐頓·奈特(Newton Knight)因支持解放黑奴而逃離南軍,並率領一些南軍逃兵和奴隸組成反抗軍抵抗奴隸主。許多人視奈特為英雄,但在他開始叛逃時,兩個奴隸曾救了他一命。那時他的腳受了傷,這兩個奴隸把他帶到沼澤地並照顧他,後來也有其他的叛軍陸續加入他們組成反抗軍。若這兩個奴隸當時離棄奈特,他肯定無法存活,更不可能成為英雄。

死囚的喜樂

在1985年,安東尼.辛頓(Anthony Ray Hinton)被控謀殺兩位餐廳經理。雖然當時他正在離案發現場好幾公里以外的地方,但他被人設局陷害,最後被定罪並判處死刑。在審訊的過程中,他原諒了那些謊稱他是兇手的人,還說儘管審訊是如此不公義,他仍感到喜樂。他對這些誣告他的人說﹕「我死後會去天堂,你們會去哪裡呢?」

即使

在2017年,颶風哈維重創美國。為了幫助和鼓勵受難的災民,我們一群人便前往災情嚴重的休士頓,希望為這些被颶風破壞家園的人略盡綿薄之力。當我們和災民站在殘破的教會大樓和倒塌的房屋內,我們自己的信心面臨了極大的挑戰,但同時也更加堅定。

為主辛勤苦幹

威廉·克理(William Carey,1761-1834年)在英國的鄉村長大,同鄉的人可能都想不到他日後會有如此成就,甚至被譽為「近代宣教士之父」。克理的雙親皆為織布工,他自己則是個鞋匠,也曾當過短期的教師,並自學希臘文、希伯來文和拉丁文。多年後,他實現了去印度宣教的夢想,但卻面對極大的困難。他的兒子離世,妻子因受打擊而精神失常,而他服事多年的民眾對福音依然冷淡。

轉瞬即逝

朋友小佩突然離世的消息,讓我驚覺死亡是那麼真實,生命是那麼短暫。小佩是我兒時好友,在一場因道路結冰而導致的交通意外中不幸罹難,逝世時年僅24歲。她在一個破碎的家庭長大,那時她似乎各方面都剛有好轉,而且也才剛信主,怎能這麼快就離開人世?

上帝更偉大

南非一位森林保護區巡邏員錄下一段令人難以置信的影片:兩隻蜜獾與六頭獅子搏鬥,蜜獾不顧己方勢單力薄,奮勇抵抗體型比牠們大十倍的獅子。獅子原以為兩隻蜜獾是手到擒來,但影片最後卻看見蜜獾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困境中仍同在

我們教會有位弟兄的家慘遭祝融,一家六口只有他和兒子僥倖生還。他的妻子、母親和兩名稚子都喪生火場,而他自己也需住院治療。遺憾的是,諸如此類令人心碎的事件一再重複上演。每當這些不幸的事情發生時,人們都會問一個老問題:好人為何會遭遇壞事?眾所周知,這個老問題至今仍沒有新的答案。

生命的試煉

我朋友的父親被確診罹患癌症,但他在化療期間成為基督徒,而他的癌細胞也消失了。可惜18個月後他的癌症復發,情況比之前更嚴重。面對癌症復發的事實,他和妻子雖然有擔憂也有疑問,但因為他們在首次病發時,經歷到上帝大能的看顧,所以他們仍忠心地信靠上帝。

受盡煎熬

葛尼斯在他所寫的《一生的聖召》中提到,英國前首相邱吉爾和幾位朋友在法國南部度假,他們在一個寒冷的夜晚坐在壁爐邊取暖,邱吉爾凝視著松木被火燃燒,發出劈啪的爆裂聲。突然,他以一貫的咆哮聲調說:「我知道松木為什麼會發出爆裂聲了,因它正被火燃燒、受盡煎熬,我也曾有這種經歷。」

受苦有目的?

秀芬發現自己的腎功能衰竭,必須靠洗腎度過餘生,這令她不禁想要放棄。單身且已退休的她已信主多年,她看不出以這樣的方式延長生命有何意義。但朋友們都鼓勵她繼續忍耐,按時定期去洗腎,並信靠上帝。

盼望為上策

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最喜歡的橄欖球隊已經連續輸了八場比賽,晉級的可能性極低,但我還是盼望他們能贏球。他們的教練每週也調整戰術,但還是無法使他們獲勝。我和同事閒聊時說,僅僅期待贏球並不能保證勝利,我開玩笑說:「盼望並不是一種策略。」

安全堡壘

我們幾兄弟在西維吉尼亞州長大,住家就在樹林覆蓋的山坡上,繁茂的林木讓我們充分發揮了想像力。那些在故事和電影裡的場景,像泰山在藤蔓上晃蕩,或是像《海角一樂園》裡羅賓森家族的樹屋,我們都玩得不亦樂乎。我們最喜愛的是建造堡壘,然後假裝自己已安全不受攻擊。多年後,我的孩子們也用毛毯、床單和枕頭來建造自己的「安全堡壘」,抵禦假想的敵人。看來,想要一個安全的藏身處,實在是人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