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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身何處

愛爾蘭詩人葉慈(W. B. Yeats)希望自己死後能被葬在本布爾本山下,這是愛爾蘭西部一座宏偉的平頂山。他晚年所寫的一首詩就是《本布爾本山下》,如今他的墓碑上刻著那首詩的最後一句:「冷眼觀生死,騎士策馬行!」

時候到了

我的朋友艾爾和凱西開著他們二戰時期的標誌性飛機,參加了航空展。對他們而言,參展最重要的意義在於那些退伍老兵的反應。這些老兵會來觀賞航空展,是因為他們可以盡情地談論自己曾經參與過的戰役,以及駕駛過的飛機。大部分的人都是含淚敘述自己的戰爭故事。許多人表示,在戰火歲月中,他們聽到最好的消息就是:「孩子們,戰爭結束了,回家的時候到了!」

轉換場地

在2020年冠狀病毒開始傳播時,我的朋友喬安因中風去世。起初,她的家人宣布追悼會將在教堂舉行,但後來決定最好還是在殯儀館舉行,以控制參加人數。於是,家屬在網上發布地點更新的消息:「喬安·沃納斯──轉換場地」。

在耶穌家中

「沒有任何地方比得上家!」桃樂絲一邊說,一邊敲敲她紅色鞋子的鞋後跟。在《綠野仙蹤》的故事中,桃樂絲只須做這個動作,她和小狗托托就會很神奇地從奧茲王國,回到他們在堪薩斯州的家。可惜不是每個人都有這麼一雙鞋。雖然許多人都像桃樂絲一樣渴望回家,但要找到一個讓人有歸屬感的家,談何容易啊!

上帝的花園

我家花園裡的花朵,提醒了我生命的美麗和短暫。去年春天,我的妻子在庭院裡種下了月光花。這植物之所以稱為月光花,是因為其花朵潔白、又大又圓,外型像極了滿月。每一朵月光花只綻放一個晚上,隔天一早就會在明亮的陽光下凋謝,再也不會開花。但是,一株月光花有許多花苞,所以每天晚上都有花朵盛開,美不勝收。我們每天進出家門時,都喜歡停下腳步看看這些花,好奇下一次會看見怎樣的美景。

破舊的帳篷

我的朋友保羅是肯亞奈洛比市一間教會的牧師,他說:「我們教會的帳篷已經破舊了!」自2015年以來,他們的教會就一直在帳篷狀的建築裡聚會,敬拜上帝。現在保羅牧師寫信告訴我:「我們的帳篷破舊不堪,下雨時還會漏水。」

棲息之處

灰沙燕是一種小型的燕科鳥類,常成群在河岸的砂質峭壁掘洞築巢。但隨著東南英格蘭的土地開發,使灰沙燕的棲息地逐漸縮小。當地的環保人士發現,每年春天到來,大批在冬季遷徙外地的燕群回歸時,能供牠們作巢的地方已經越來越少。於是,環保人士發起行動,建構一片巨大的人工沙岸給燕鳥棲息。他們在一家沙雕公司的協助下,將沙子塑模,製造出未來許多年都可供燕鳥棲息的空間。

故事還未結束

英國警匪劇《重任在肩》的最後一集創下破紀錄的高收視率,因為觀眾都想知道劇中主角與犯罪組織對抗的結果。然而,當故事的結局暗示惡人終將獲勝時,許多觀眾都很失望。一位劇迷說:「我希望將壞人繩之以法,我們需要一個正義的結局。」

天家重聚

我在撰寫母親的訃聞時,為了表示我們與她不是永別,並且我也持有上帝應許將來會在天堂重聚的盼望,於是我寫下了:「她已安息主懷,被主接回天家。」儘管如此,有時我看到近期家族的合照都少了母親的身影,還是會感到悲傷。然而,最近我發現有一位畫家能描繪包括過世親人在內的全家福。這位畫家照著我們過世親人的相片,將他們畫進家族畫像裡。藉著畫筆的一筆一劃,這名畫家呈現了上帝所應許的天堂重聚的景象。一想到能再次看見母親在我身旁微笑,就讓我感激地潸然淚下。

把我接去

我家的老狗坐在我身旁,雙眼盯著前方發呆。牠在想什麼?可以確定的是,牠不會想到死亡,因為牠的理解非常有限,無法思考未來的事物。但人卻不一樣,不論年齡大小、健康與否或財富多寡,我們不時地都會思考死亡。詩篇49篇20節說,這是因為我們和動物不同,我們能做深入的思考而有所「醒悟」。我們知道自己終有一死,而且無法做任何事去改變這個事實。沒有人能「救贖自己的生命,也無法向上帝付生命的贖價」(7節,當代譯本修訂版)。無人能憑著錢財買贖自己的生命,而免於死亡。

你會再見到她

我走進昏暗且安靜的房間裡,拉了一張椅子,坐在我朋友潔琦的床邊。在開始與癌症搏鬥的三年前,潔琦是個充滿朝氣的人。我仍然記得她笑逐顏開的樣子──眼裡洋溢生命光彩,笑容滿面容光煥發。現在她靜靜地躺著,一動也不動,只能在這個提供特別照顧的醫療院等我來探訪她。

放手

安寧病房的護士告訴我:「你的父親已進入彌留狀態。」「彌留」是指臨死前最後的階段,對我而言這是個陌生的新名詞,讓我感到像是進入一條去而不返的單行道。在我父親離世前,我與妹妹雖不確定父親是否還聽得見,但我們還是坐在他的床邊,親吻他光潔的頭頂,輕聲告訴他上帝對他的應許。我們吟唱詩歌《禰信實何廣大》,又誦讀詩篇23篇。我們向他述說,我們愛他,並且謝謝他這位好父親。我們知道他渴望與耶穌相聚,便告訴他只管放心地離開。我們忍著心中的悲痛說這些話,學習放開父親的手讓他離開。幾分鐘後,我們的父親就喜樂地蒙主迎接進入永恆的家。